乡愁:白洋淀船说

作者: 李志刚 【 原创 】 2018-08-08


  • 【美好·船说】

一叶渔船两小童,收坐船中怪生无雨都张伞,不是遮头是使风。”在每个呱呱落地的白洋淀水乡孩子眼里白洋淀的船就是他们生命的一部分,所有的生活,所有的生产都围绕着船儿展开。“妹妹你坐船头,哥哥在岸上走”那纤夫的情谊和漕运紧紧相连,这情歌悠扬让人沉醉;“哥你把船儿向西划,十八弯的水路到我家哟”那婚礼上水乡姑娘浅唱低吟,还有那渔船灯影,那钟声客船,那醉酒争渡,那素手采莲……一幅幅一帧帧既是过去也是现在。水乡的图景就是这样美好。

    (图片:关于白洋淀的鸟瞰图,景色照片,以及有关民俗照片包括魏奎仲的油画画册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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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记忆·技艺】

船并不是白洋淀所特有。《说文解字》说到“古人言舟,汉人言船”,意思是汉朝的人把他们的前人所叫的“舟”称做“船”。而且历代考古发现在新石器时代氏族社会里就有舟的存在。这说明船作为水上交通工具和生产工具在人类发蒙时期就已经存在,可以说是和孩童时代的人类一同产生的。随着人类演进和地域拓展,舟船的形制功能发生了地域性,生产性,生活性的巨大变化,比如江浙地带的乌篷船,黄河上的摇橹渡船,云南的独木舟等等,随着西风东渐和现代化出现了现代动力的各种船舶等等。但是白洋淀的传统木船一直保持着自己独特的个性和鲜明的白洋淀地域特色。

由于白洋淀处于九河下梢,形成了一个天然的蓄水湖泊,加之九河流量小,白洋淀的水流极缓,感觉不出流动,几乎是静止的,因此,船桨采用的是平均厚度为35厘米的实木板,材质有松木(当地叫大木板),柏木、杉木和槐木。安装和固定桨的装置叫做棹枒子,一般是柳树主枝削刻制成,棹枒子顶端有凹槽用以悬挂固定木桨(当地称为棹),二者以牛皮为绳系挂。由于白洋淀水流极为平缓,季风时间不长,常年风力在6级以下,风力形成的浪高度不超过20厘米。因此白洋淀的船舶为减轻自重,节省人力,船体没有龙骨,船头为横宽形,没有加固和抗浪设计。船的主体由36厘米,长度为1.5米至2.5米,宽度为3040厘米的木板纵向拼接而成,主要是构建船底和船帮。船头船尾底部为厚度36厘米的横向木板拼接。木板拼接的间隙先以麻经(麻的纤维)填充,再以桐油和熟石灰为填充料将所有缝隙弥平密封(这种技法在郑和下西洋的考古中即南京原明代造船厂遗址考古发现中就有存在,是一种通用技术,现在还在使用)。

白洋淀的船以船舱分类,分为鹰排,鸭排,枪排(打猎专用船,专为使用大抬杆设计的),三舱,小四舱(无尾排),大四舱,五舱,六舱,胯子船、艚子船等9种,(艚子船主要是运输,所以木板厚度以及船舷宽度都得到加强,船桨设计采用对称方式,设置了至少四对划桨工作位置。大四舱,五舱常用于一家人居住并从事渔业活动,白洋淀人称为夫妻船,兼顾了生产生活二者,因此形制有所变化)。根据船在生产生活中的使用功能,虽然船的形制有不同的变化,但基本结构工艺技术是固定不变的,按照现在流行的说法就是实行了模块化设计。船舱在设计上考虑了横向加固防止船体分解,第一节(白洋淀人叫艋头)和第二节船舱在结构上非常紧凑,空间狭小。艋头横壁(也是第二节船舱的横壁)第二节船舱横壁(也是第三舱的横壁),最后一节船舱(白洋淀人称后舱)横壁(也是前一舱的横壁)均与船底主体纵向的木板的端点相连。船头船尾翘起部分用横向木板加强横向力量。第四节舱最长兼具运输,居住,载客功能。大四舱,五舱,六舱设计有两组划船工位,第二节舱后部设计有船帆桅杆工位。

鹰排专门用于放鱼鹰,是白洋淀古船特种船舶之一,考虑在放鱼鹰捕鱼中需要的适应各种水面环境,尤其是与鱼鹰在水里的速度相匹配,一方面减轻自重,整体仅相当于无尾排的一半,另一方面船桨长度形制没变,虽然牺牲了稳定性但是在同样人力条件下,船速提升了一倍以上。而且吃水浅可以在水深20厘米至6米的白洋淀水域驰骋。

白洋淀古船之鸭排,充分考虑了放养鸭群的需要。鸭群觅食主要在1030厘米的水域,因此在保持其船体宽度与无尾排一致的基础上,极力减轻自重,只保留前后两个实体船舱(实际是为固定船体不解体),船高度只有无尾排的三分之一,长度相当于无尾排的一半,实现了自重比无尾排轻三分之二强,使得鸭排浮力提升3倍,其船桨短小,但船桨入水深度没有改变,浮力大,速度快,在同样人力条件下,能够在水深10厘米左右仍能快速无搁浅通过,快速追逐鸭群。

枪排由于是为了猎捕水鸟所用(其活动水域也是与鸭子觅食相仿),加上打猎的主要工具是长度在2米以上的大抬杆猎枪,实际上就是一个宽度不变加长版的鸭排。在白洋淀捕猎水鸟有句俗语:打飞不打落。为防止惊飞猎物,猎人必须在浅水中用荷叶水草伪装自己,然后悄然推着枪船缓缓接近水鸟。枪船上一般是两只大抬杆。待推进至大抬杆有效射程之内后,猎人先燃放第一枪,受惊吓的水鸟会在水面划行310米左右才会起飞至高在2米以内空中,随即第二枪响,这样中枪的水鸟将会达到八成之多。这是确保围猎的最有成效的办法。而且这种方法在白洋淀雁翎队伏击日本侵略者时使用效果极佳。

漕运船则是加宽加长舱多有船舷的鸭排变种。除漕运船外,六舱抗浪能力,运载能力都是最强的,也是白洋淀人传统木船中最大的船。通常采用的也是两人单桨合作划桨提供动力。其余船动力基本是单人双桨划船(大四舱、五舱也可两人单桨划船,只有在重载逆风时才偶尔采用)。三舱,无尾排(小四舱)实际上是设计来为年老力衰者以及妇孺从事生产生活的一种折中的工具。除了鸭排以外,为了兼顾打渔放置活鱼活虾(原来是没有胶丝网做成的放置捕捉的活鱼活虾的网兜,防止其离水死去),通常在船的第二节舱两侧凿有56厘米的长方形孔(不用时用防水塞堵住该孔),使水进入船舱,依靠船的行进加快水流速度,保持供氧充足,使鱼虾不因密度过大而缺氧窒息。现在这一工艺受到胶丝网兜冲击,目前只有少数从事捕捞田螺以及夹盦子的还保留遗存外,基本不再使用。

这种白洋淀船只的制作是传统技法,白洋淀人形象的把造船叫做排船,就是指船是用木板拼接制作而成的。

(提供和插入排船各个工序的照片和白洋淀各种船舶的外观照片)

  • 【薪火·传承】

随着现代化不断推进,传统的白洋淀木船正在退出历史舞台。在大片《赤壁之战》中为剧组制造的艋艟巨舰道具已经成为白洋淀制造船舶行业迄今最大的订单,或成绝响。传统技艺有失传之虞。所幸的是白洋淀有心人。为保留白洋淀的传统排船技法,留住乡愁,白洋淀船模制作发明人经过长达5年的遍访掌握传统技术的老人学习推敲传统造船技艺,经过反复试验,最终形成了模型与实物1:15的小型化、产业化、工业化的完善的生产流程,制成发明了白洋淀古船模型。白洋淀古船模型完全依照传统技法采用现代工具结合手工制作而成,每一个细节,每一块船板都是经过精心的设计与打磨,集中凝结固定白洋淀传统船舶制造方法,再现白洋淀传统船舶和传承传统技艺,使之薪火不断。

一只小小的船模捧在手心,触摸的是白洋淀的美丽乡愁。

(插入可以公开的船模手工制作的图片)

  • 【文化·乡愁】

把你捧在手上,仔细的观想,似乎耳边响起了欸乃的划桨声,想起了把鱼儿惊走的急促的响板声,记起了儿时光着屁股戏水的欢呼声,触动了月下大淀边少女偎在身旁发梢拨动心弦的水莲花般娇羞与温柔,追忆起群鸭在鸭排追逐下欢快回巢的鸣叫声,回忆起鱼鹰在放鹰渔民喔呺喔呺迅捷短促有力的号子声下欢快捕鱼的热闹场面,脑海里的各种捕鱼捉虾的场面,还有那纵横驰骋于白洋淀3700条沟濠、99个大淀神出鬼没消灭日寇的雁翎队,还有朱德元帅,聂荣臻元帅,吕正操上将在白帆微波中挥斥方遒指点江山的峥嵘岁月……白洋淀中国北方最大的湖泊因为有人有船才变得与众不同,如同绝世独立的少女展示着倾国倾城的魅力。不论你生在白洋淀,一生一世从未离开或是生于斯长在其他地方,不论你是路过的旅人还是游戏其间的游客,只要你看过白洋淀就会被她吸引,从此魂牵梦萦。

(插入各种木船生产劳动的图片和对应的船模,图片说明是介绍有关)

  • 【情结·沉醉】

若不深深爱着水,怎会一但遇见白洋淀就难以割舍?无论南来,还是北往,无论深居何处,谁不爱水?雨中漫步已经成为音乐电影的经典中的经典。对水的情结实际上是来自于对生命深深的热爱——水就是生命。船,也是如此。当你看到船时,是否回想起白洋淀的种种?即使在白洋淀的短暂停留也能记起白洋淀的浪漫和情谊。为适应不同需求,白洋淀古船模型制作人,采用金丝楠木,松木,紫檀等不同材质,为您选购提供个性化选择。同时,也可根据您的个人爱好和需要进行个性化定制。总之,为您来白洋淀选取纪念品,或者为您深深的乡愁情结选取最有意义的纪念品,或者为您的工艺品收藏提供新的精品级的新选择——白洋淀古船模型。

(插入有关模型商品照片,编号,价格,材质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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